第(2/3)页 兰建国的眼神也阴霾了下来,显然也做好了战斗准备。 那个男人就对哑巴兰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,显然是想对哑巴兰发出邀约。 哑巴兰应该是假意答应,一手就抓在了那个男人的手上。 我顿时兴奋了起来,就凭着哑巴兰的那股子怪力,还不瞬间把水里那个东西给拉出来! 兰建国身上则发了微微的阴青色——显然是招了阴青鬼上身了! 阴青鬼比红煞鬼还要高一级,能幻化出了实体,凶的厉害,按说地阶才能对付,兰建国竟然连阴青鬼也能随便使用,不愧是个大佬。 看来,水下那东西不管是啥,今天都到了末日了。 可没成想,哑巴兰那一下非但没有把那个男人给拉出来,自己的手倒是被那个男人给拉下了水面! 我一下就站起来了,卧槽,那东西力气这么大? 而兰建国见状,脑门隐隐现了青筋,对着水面就扑过去了:“月月,坚持住!” 哑巴兰显然也用上了全力,一张脸充了血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姐,我坚持不住了……” 水下那个男人显然也觉出了兰建国带来的煞气,表情瞬间就变狰狞了,就在兰建国要搭上哑巴兰手腕的时候,那男人手上一使劲儿,就把哑巴兰给带下去了! 我立马一手撑地跳过去,抽出七星龙泉对着那个男人就劈了下去。 那个男人回头就呲起了牙——皮相再好看,也不像是人了,而像是一个野兽。 七星龙泉的煞气瞬间就把水面上的荷花全体劈开,一时间荷花瓣荷花叶四处飞溅,哑巴兰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。 我没犹豫,一下就跳进了水里。 “通”的一下,剧烈的泡沫浮了上来,我拨开泡沫往下看,就看见那个男人直把哑巴兰往水底下拽。 我一脚蹬在了岸边,悄无声息的对着那男人就冲过去了。 那个男人上半身没穿啥,下半伸围着一个跟麻袋一样的东西,我看不清楚他的腿脚。 他游泳的速度非常快,参加奥运会肯定能拿个名次。 按理说,就他那个速度,我是追不上的,但因为哑巴兰还在那男人手下不断的挣扎,让那个男人分了心,他缓下速度,一拳毫不手软的就打在了哑巴兰的面门上。 哑巴兰头一歪,周围冒出了一圈血,不动了。 一股子火蹭的蹿上了心头,我看这个东西,八成是真活腻了。 这个时候我已经跟了上去,也没留情,一剑对着他后背就劈过去了。 七星龙泉的煞气向来是所向披靡,在水里应该也不会差太多。 可没想到,这一下,像是砍在了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上,震的我虎口一阵剧痛。 卧槽了……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构造,这么硬? 而这一下,那个男人猛地回过了头,死死的盯着我,一手甩开哑巴兰,对着我的脖子就抓过来了。 这时我就发现了,这男的口鼻都没有气泡,气泡,是从他腮边冒出来的。 我一脚蹬在水底下一块石头上,身子敏捷的折了过去,那东西的手抓了个空,我把七星龙泉一旋,对着他又劈了一下,可这一下除了让我自己虎口发疼,还是根本伤不到它。 而这一下,虎口瞬间就反作用力震出了血,猩红颜色在水里一点点扩散开来。 那个男人露出一脸狞笑,还想趁机抓我,但这时候,我的血飘到了他脸上。 那个男人本来志得意满,可这一瞬,他的神色瞬间就变了。 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。 奇怪,难道——他还认识我的血?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猛地折过身子,捞起了哑巴兰,就潜到了水下。 我立刻急了眼——哑巴兰在水下这么长时间,非淹死不可,可我刚要追,自己的眼前也是一阵发白——刚才动作实在太剧烈,我自己的气也不够用了,而这里离着水面还有一段距离,再不上去自己也得淹死。 正这个时候,一个人抓住了我后背,死命把我往上提。 我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,只能眼看着明亮的水面离着我越来越近,眼前也越来越模糊。 等回过神来,我发现自己整趴在河边呕水,鼻子和嗓子都又酸又辣,跟死了一次一样。 更可怕的是,后背正在被人拼命的锤——我疑心自己的脊椎骨被捶断了几节子。 “行了,”我一边咳嗽一边说道:“不淹死也要被你锤死了。” 是程星河,我甚至疑心他平时就看我不爽,借机报仇。 果然,程星河松了手,不满的说道:“实话告诉你,要不是我给你控水,你早淹死了!” 我喘完气,才看见蹲在水边的兰建国。 兰建国一身西装都湿透了,头发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水。 我说呢,程星河那几下狗爬,根本下不了水,原来是兰建国救了我。 我刚想道谢,就发现兰建国脸色铁青,一只手上冒出了淡淡的阴青气。 卧槽,该不会要引水鬼上身,去水下那个东西的老巢吧? 我连忙说道:“那个东西很机警,你带着煞气下去,肯定抓不到。” 程星河连连点头:“就是啊,你昏迷不醒这段时间,咱姐已经下去三次了,” 不是,谁跟你“咱姐”呢?你自来熟也得有个限度吧? 而这个时候,灌木丛后面传来了议论纷纷的声音:“看见没有,这就是那什么人妖兰家,昨天丢了一个了,今天又丢了一个。” “我就说他们德不配位,还腆着脸夸海口呢,这下打脸了吧?” “嘿嘿嘿,那不是更好,咱们就净等着上他们家摘匾,到时候,肯定是个大热闹。” 肯定是兰家的竞争伙伴刘家的,上这里来看热闹了。 程星河忍不住回过头,拿着鹅卵石就往灌木丛后面砸。 只听“哎呀”一声,显然是有人被砸了,怒道:“哎,你们自己没本事,还好意思恼羞成怒是不是?” 程星河大声说道:“哦,原来有人啊,我还以为是几个蝲蝲蛄呢。” 蝲蝲蛄是一种害虫,叫唤的挺响,但是光吃农作物根,业内是句骂人话,说对方没本事,光叫唤。 那几个人瞬间被激怒,但是这个时候,兰建国也回过头,阴沉沉的盯着他们。 他们一接触到那个眼神,瞬间缩了脖子往外跑:“反正今天这事儿他们兰家算是栽了,明天再去看热闹不迟。” 程星河就安慰兰建国:“姐,你别生气,身体要紧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