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为今之计,只有弃车保帅,放弃沈长恭,保住我们自己再说。” 淮安侯也站出来说道, “是啊王爷,现在南王和容亲王的势力太大了,便是陛下都得容忍退让,沈长恭是绝对保不住的,不然会引火烧身,引起南王的敌意啊,搞不好,他们搞沈长恭的时候,连带着把我们也都搞了。” 闻言,当初招揽沈长恭的定国公,站出来说道, “我们就算是放弃沈长恭,那容亲王和南王就能放过我们吗?他们必然会借着收拾沈长恭的时候,来打压我们。 我觉得放弃沈长恭是不明智的,我们必须要团结阵线,你们别忘了,沈长恭手里还有很多容亲王的罪证呢,英国公和容亲王的儿子都在他的手里呢。 我们必须孤掷一注,和沈长恭一起对抗他们才行。” 然而,恭亲王却嗤笑道, “什么狗皮罪证,不过是借口罢了,只是搞倒对方的武器而已,关键还是要看谁的势力大。 南王往那里一站,沈长恭手里的那些罪证,就全都是笑话了。 沈长恭没什么根基,全靠着英俊的外貌获得了陛下的赏识,终究是无根浮萍罢了。 他太嚣张了,完全不懂朝堂斗争是什么样子的,以为靠着心狠手辣和往死里得罪人就能站稳脚跟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