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原本还沾沾自喜的楚军将领,一听到“江东鼠辈”这四个字,立刻便应激了,指着乾军大喝道, “你说谁江东鼠辈呢,我们大楚子弟不比任何国家的军队差!” “道歉,你们必须道歉,我们是友军,不是敌军,若是敌军骂我们也就罢了,大不了打回去,你们友军也骂,什么意思?” “你们楚军就是江东鼠辈,天下谁人不知?你们有个屁的战斗力,你们连我们乾军的脚趾盖都比不上!” “你再给我骂一句!” 连日来饱受乾军将领轻视的楚军将领,这次终于是忍不住了,跟乾军将领大吵了起来。 江东鼠辈一直都是其他国家的人骂楚国人的话,有点类似于地域黑的那种。 在背后骂也就算了,当面这样骂,谁受得了。 连日来积攒的怨气瞬间爆发,楚军也向着乾军吹胡子瞪眼了。 公羊戈和项渠见闹大了,齐齐大喝住手,让他们坐下。 公羊戈皱眉喝道, “吵什么吵,都是自己人,这明显是敌人的挑拨离间计,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明白吗? 他们就是故意想让我们吵起来的。 都是当将军的人了,怎么一点都不稳重!” 一个楚军统帅冷哼道, “话虽如此,可乾军兄弟说的话也太伤人了,什么叫江东鼠辈,什么叫我们连乾军的脚趾盖都比不过? 怎么?敌人没骂我们,反而你们骂起我们来了,我们上哪说理去。” “是啊,大帅,你说句话,我们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挨骂了吗?” “乾军这么强,怎么不用他们的脚趾盖去打燕人啊?” 众将愤愤不平的看向了项渠,希望他能够说一句公道话。 项渠看着义愤填膺的麾下将领们,叹了口气,扭头看向了公羊戈,说道, “公羊大帅,这次的事情,您看怎么说,这乾军兄弟,说话也着实太难听了,让他们道个歉吧。” 公羊戈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一边看着手里的信,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, “多大点事啊,这也叫个事情?夫妻两口子还有吵架拌嘴的时候呢?还有揪着头发打架的时候呢,更何况我们两军将士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呢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