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个一两代的熏陶,一个贵气的大家族就成了。 这样的女人不正是良配么? “李队长,站长叫咱们举杯了。”正浮想联翩,梅盈雪温婉的提醒他。 李涯这才注意到,站长已经说完感谢词,举杯敬酒呢。 “谢谢盈雪小姐。” 李涯感激一笑,连忙跟着举杯。 一旁的梅秋菊见俩人眉来眼去,心里暗舒了一口气。 只要盈雪不惦记智有,她爱跟谁好都行。 过去她和老吴对盈雪视若己出,百般宠爱。 甚至一度给她和洪智有牵过线。 但现在不同了,智有是自家姑爷,盈雪又愈发出落的美丽动人。 这时候她要惦记着这点事就麻烦了。 洪智有什么都好,就是禁不起女色,要被盈雪勾搭跑了,自家蕊蕊和孩子咋办?脸面上也说不过去啊。 所以,这次盈雪要回来给梅秋菊庆生。 梅秋菊在电话里明着、暗着一百个表示不同意。 谁知道这丫头重情义,楞跑回来了呢。 很快,洪智有走了回来,乖乖在梅秋菊身边坐了下来,连个正眼都没敢再看梅盈雪。 大席一开。 众人自然是觥筹交错。 梅盈雪时不时与李涯接耳交谈。 身上的温香与优雅谈吐,让李涯只喝了不到两杯就已经飘然欲醉,心魂都飞了起来。 晚宴结束。 梅秋菊装作不胜酒力,点名要洪智有先送她回家。 洪智有很识趣的乖乖回到了一号别墅。 “师母,喝茶解解酒。”洪智有给她倒上了茶水。 “我没喝多。 “智有,我过去拉扯过你和盈雪处对象的事,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,你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了。 “不该想的事别往心里去。 “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 梅秋菊先给他正然上了一课。 “师母,我有分寸。 “您内弟因为觊觎蕊蕊财产,被我在粤州将了一军。 “他们只怕恨透了我。 “我躲他们还来不及,怎敢有别的非分之想。” 洪智有忙解释道。 梅秋菊还不知道侄子已经被自己处决,否则她断然不会担心这点。 杀弟之仇不共戴天。 梅盈雪惦记他才见鬼了。 要惦记,也是惦记他的命。 “嗯,知道就好。 “盈雪从小就爱跟蕊蕊争,我怕她惦记之前那点事,对你有什么心思。 “我倒不是防着自家孩子。 “你那一摊子事,怎么说呢。 “你和婉秋在先,蕊蕊在后。 “咱又是从三妻四妾年代刚过来的,穆家姑娘孤身一个人不容易,我就不多说什么让你为难的话了。 “但盈雪不一样,有些事很膈应人的。 “蕊蕊快回来了。 “昨晚在电话里我跟她提过盈雪,她没说,但我听的出来,她是不高兴的。 “你得心里有数。” 梅秋菊也不敢说重了,尽可能委婉提醒洪智有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洪智有点头道。 “你回去吧,我想静静。”梅秋菊有些疲惫道。 “是。” 洪智有转身而去。 到了门口,他突然转过头看着梅秋菊。 “还有事吗?”梅秋菊问他。 “妈,生日快乐。” 洪智有冲她笑了笑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梅秋菊捂着胸口,愣在了原地。 如果没记错,这还是洪智有第一次这么叫她。 猝不及防的惊喜,让她好一阵才缓过神来。 “这孩子……” 她脸上浮起一丝笑意。刚要回房,吴敬中背着手回来了。 “老吴,明天上班了,你点一点智有,少跟盈雪打交道,别伤了蕊蕊的心。”梅秋菊赶紧起身给老吴打洗脚水。 一边替男人洗脚,她提醒道。 “你就是爱瞎想,智有有分寸的。”吴敬中皱眉道。 他是知道内情的。 梅盈雪回来,若是安生本分还好。 她要敢利用那副皮囊搞事,吴敬中的屠刀不介意再多宰几个。 在噶人这块,他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。 “有啥分寸。 “你看看盈雪那哪像个正经女子,露着个胸脯,生怕男人看不到似的。 “我看着就不喜欢。 “我在军属会打牌,你知道那些太太们怎么说吗? “咱家智有能耐大,全津海城的姑娘就没有不想嫁他的。 “盈雪向来就爱跟蕊蕊抢,智有和蕊蕊又没扯证,那还不是说勾搭就勾搭走了。 “这小子向来是管不住那点事的。” 梅秋菊扁了扁嘴,不满道。 “我还没死呢,他敢!”吴敬中瞪眼道。 “对了。 “我今天看盈雪和李涯眉来眼去的。 “好歹也是我亲侄女,要不你牵个线,把她和李涯凑一对得了。 “李涯是你的学生。 “如此一来就是亲上加亲。 “他要成了咱家人,这津海站不就啥事也没有了吗?” 梅秋菊眼神一亮,欣然说道。 “幼稚! “军统的规矩就是内部监察,互相牵制。 “袁佩林、董成之死,戴老板的事,我没责任吗? “毛人凤、建丰、郑介民不清楚? “为什么我还坐在这个位置上,就因为当时有陆桥山、李涯两颗大钉子嵌着我。 “陆桥山现在走了。 “提上来的副站长则成又是我的学生,上边已经很不满意了。 “李涯再要成为我的侄女婿,立即就会有人打报告说我拉帮结派搞一言堂,到时候他倒是抱的美人归了,我就该滚蛋了。” 吴敬中拉着脸训斥道。 “这样啊。 “那我明天跟盈雪谈谈,让她早点离开。 “她要实在想嫁人了,我给她去市政或者驻军寻个良配就是了。” 梅秋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改口说道。 “嗯。”吴敬中点了点头,藏在报纸背后的双眼浮起一丝杀机。 看看吧。 希望那对父女别自寻死路。 洪智有回到了院子。 余则成披着外套,正来回踱步。 “还不睡?”洪智有笑问。 “我还以为你寻机会跟盈雪小姐约会去了。”余则成调侃道。 “想啥呢。 “女人嘛,灯一关,枕头往脸上一呼,那还不都一个味。” 洪智有跟他贫了一嘴。 他是真的佩服老余。 这一晚上,谁不瞄雪白,就老余目光纯正,真是半点不为美色所惑啊。 果然,有信仰和没信仰的就是不一样。 在老余眼里,梅盈雪估计跟死人也没啥两样。 “第一批货已经出津,不过在北平那边出了点麻烦。 “马汉三不知道是听到了风声还是凑巧了,在路上设了哨卡,现在车滕在半路上,运输的同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 “那可是马汉三啊。 “被他逮着,还不得骨头渣滓都给吞了。” 余则成一脸郁闷的小声道。 “多半是凑巧。 “马汉三手底下那帮人出了名的拿、卡一绝,甭说是马路,只要能过人的,他都会设道坎。 “你先别急,我给他打个电话。” 洪智有道。 老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他是“生死之交”,两人都是心照不宣。 再者,双方来往洪智有可没少喂他。 他直接跟余则成进了屋。 上楼拿起电话,拨通了马汉三私宅的号码: “喂,马局长,是我,小洪。 “这么晚打扰您了。 “是这样的我有批货过房山虎过庄,听说马局长您手下的人在那边设了卡子,还请您高抬下贵手。 “放心,又不是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