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是,是。 “你是两处一肩挑的陆大处长,他哪能跟你比。 “老陆。 “这话到我这就打止了,老余这人还是不错的。 “你别忘了,李涯是衰了,但不是死了。 “建丰做了三青团团部二处处长,现在彻底掌控了三青团,津海支部前几个月就戳起来了。 “你挂了稽查处处长,李涯也有三青团支部。 “你俩谁对付谁还说不好。 “咱仨本就处的不错,多个人多分力量不好吗?” 洪智有脸一拉,有些嫌他不懂事了。 以他现在的身份,偶尔甩甩脸子还是有杀伤力的。 陆桥山又不傻。 他就是刚坐大,想装个样子,见洪智有不高兴了。 他立刻想起来,洪余那可穿的同一条裤子,都是站长的左膀右臂。 “是。 “我就是心底有点怨气,对老余不太爽。 “但总归过去也是兄弟。 “我被李涯坑害时,他也帮着说了话。 “大局我还是懂的,这样今晚我去他……让他来我家吃顿便饭。” 陆桥山泯了口咖啡,淡淡笑道。 “好,我一定把话带到。”洪智有点了点头。 聊了一阵。 那边吴敬中与郑介民握手告别。 洪智有和陆桥山连忙识趣的走了出去。 “老哥。 “津海这边就交给我了,保重。”吴敬中道。 “敬中。 “下个月我会出差去一趟香港督查公务,到时候顺路去你粤州的酒庄参观参观。” 郑介民笑了笑,不忘点他酒厂的分红。 “敬中的荣幸。 “留步!” 吴敬中微微欠身,往外走去。 洪智有亦是欠身行礼,紧跟了出去。 上了车,吴敬中冷笑道: “看到没,人家还怕咱们不给他钱,专门点来了。” 洪智有点头道:“郑长官的格局跟老师比,还是远远不如的。” “是啊。 “他天天窝在京陵那种小地方,又守着清廉的虚名,光靠他老婆打吆喝讨饭,能搞几个钱。 “这钱跟眼界是一样的。 “没来津海之前,我也是小敲小打,哪想这地方遍地是黄金。” 吴敬中笑道。 “老师,李涯在查余则成。 “好像要去易县老家掏底,那边现在是傅作义的控制区,我真怕李涯随便抓个人诬陷余则成啊。” 洪智有很委婉的表示了担忧。 吴敬中皱了皱眉头:“这个余则成身上事太多了。 “说实话,要不是念在干两年攒点娃儿家底就退休的想法,我都有送他走的想法。” 洪智有知道,老吴就差没点明余则成的身份了。 就余则成这一身的疑点,被调到了别的站,很快就会上刑台。 余之所以能无恙,还做到副站长。 很大程度是吴敬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又念及师生情暗中替他解围周旋。 但显然,随着李涯不断加码,吴敬中也烦了。 “老师,不干净有不干净的好处。 “李涯盯着他,总比盯着咱们好,再者余副站长做的那一摊活别人还真取代不了。 “别的不说,站里那一堆账就不是一般人能理清的。” 洪智有笑道。 “哎。 “智有啊,人情这东西要讲,但有时候太讲人情了是会出事的。”吴敬中叹了口气,没再多言。 …… 办公室内。 李涯闭着眼靠在沙发上,嘴角紧泯着。 陆桥山回来了。 这不是个好消息,他需要分出很大一部分精力去对付这个人。 “队长,玉成、周凯他们回来了。” 高原走了进来,汇报道。 “快,把他们叫进来。”李涯急切道。 很快周凯、玉成几人走了进来。 “怎样,在易县查的怎么样?”李涯问道。 几人皆是摇了摇头。 “摇头是什么意思?”李涯皱眉道。 “队长,易县圩头村、黑沟一带都是傅作义的防区。 “我们进不去。 “还差点被当成是红票的奸细。 “要不是玉成的表哥正好在部队里当差,解释清楚,我们就回不来了。” 叫周凯的瘦高个很郁闷的说道。 “不过,我们打听到了。 “那个村子之前土改,村里不少有地有田的都跑了出去。 “现在具体啥情况搞不清楚。” 玉成也跟着说道。 “这算个屁的情报,一群饭桶。 “滚。” 李涯气的闭目咬牙,心态简直炸裂。 “不行。 “这次之所以能重新升任上校,很大一部分是要配合三青支团清查津海的红票。 “津海站作为重中之重。 “尤其余则成又是建丰存疑之人。 “若是能把余揪出来,必然是大功一件。 “只是从哪能……” 他头一歪,解开衬衣领扣,陡然有了主意。 …… 津海。 春雨如油,绵而细腻。 一身白色西装,粉色衬衣的谢若林撑着黑伞走进了猫耳朵胡同。 到了院子门口。 他收好伞,看了白皮鞋上的泥点,不爽的撇了撇嘴走了进去: “老尚。” 老尚正在屋檐下借着雨水磨剑。 “师父,这又……又是啥玩法。”谢若林笑问。 “你懂啥。 “天上落下的雨叫无根水,磨出来的剑有灵性。” 老尚喝了口茶,继续磨了起来。 “别磨了。 “再磨也变不出金子来,你是倒情报的,又不是抓鬼驱邪的道士。” 谢若林道。 “算了,先打发你这个俗人,省的污了老子的剑。” 老尚停了下来,引着往里边库房走去。 “想要啥情报?”老尚问道。 “说实话,市面上有的,我也都门儿清,你能给我搞点偏门点的吗?”谢若林问道。 “偏门点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