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买走了,是谁?”李涯皱眉问道。 “抱歉。 “李队长,做,做买卖要的就是诚信。 “我不可能出卖客户,那,那是对我职业、人格的羞辱!” 谢若林冷笑道。 “可如果我告诉你,这极有可能涉及到一个重要的红票呢? “我有理由怀疑你通票不报,或者包庇红票。 “老谢,咱们是朋友,你不要逼我做不朋友的事。” 李涯面颊一冷,不悦道。 “少在这吓……吓唬我。 “你知道在这口锅里吃饭的有多少人吗? “每行有每行的规矩。 “像你这么砸人饭碗,人家会要你命的。 “再说了,你是保密局,我是党通局,你要说我通票,除非拿出铁证来,否则就是毛人凤的亲口指认,我们叶局长也不会认的。 “或者,你可以上国防部二厅或者军事法庭起诉我。 “我,我随意,都接受。 “但顾客天大,出卖……绝无可能。” 谢若林丝毫不屑的摆了摆手指道。 “你!”李涯藏在兜里的手一紧,想打人。 “李队长。 “你想想,要是你在我这买了东西,我扭头告诉别人,你,你会乐意吗? “将心比心,小本买卖。 “还请多多海涵。” 谢若林笑道。 “吁! “是余则成吗?”他问。 “无,无可奉告,陈长捷、房司令、孙传志,你随便猜啊。”谢若林道。 “我很好奇。 “你怎么就认定是余则成呢? “这,这上边找到他的名字了?” 谢若林又问。 “我知道你跟他走的很近,提醒你一句,你最好小心点。”李涯指了指他道。 “别这样说。 “只要有买卖,我跟谁都走的近。 “还包括红票啊。 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要想告我请便。 “只要你还有情报需要,愿意找谢某人交易,咱们就还是好朋友,是……是兄弟。” 谢若林干笑道。 “你真是钻钱眼里了。” 李涯对这种烂人不可理喻,愤懑起身。 “我这有两车白糖,你要吗?”谢若林喊道。 李涯猛地顿住脚步:“什么价格?” “切! “你看,咱们不还是一路人吗? “装什么装啊。” 谢若林一摆手,蔑然笑道。 “你!”李涯这才意识到被耍了,气的两眼圆睁,腮帮子紧绷了起来。 “过两天美军要从东南亚运一批白糖。 “价格不便宜。 “不过我建议你,最好别买,一是价格贵,二嘛,时局不稳。 “很多有钱人都跑了。 “这玩意买来容易砸手里。 “对,对老百姓来说,盐才是必须品,糖嘛,不见得好卖。” 谢若林恶心他一把后,说回了正题。 “不能老规矩吗? “先交订金,卖完了再分钱。”李涯道。 “呵呵,李队长,现在可不比以前了,大家都疯抢白糖。 “就你那点订金,亏了算谁的。 “白糖这玩意不好存,雨浇了,太阳晒了,都有可能毁了。 “你要想买至少得交七成的款子。 “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便宜一点倒给你。” 谢若林道。 “我再想想。 “情报的事……” 李涯还是有点不死心。 “免……免谈。”谢若林笑道。 李涯脸色一沉,走了出去。 回到家。 李涯坐在床边思索了起来。 原文件拿不到,他就没有实证去抓捕余则成。 看来还是得从余的那个蠢婆娘下手。 他又数了数钱。 也没剩几个子了。 调查不顺。 白糖也买不着。 烦死了! 他烦躁之余,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照片。 这是梅盈雪之前跟他拍的。 花样有很多。 很迷人。 这个女人固然可恨。 但不得不说,在某些方面,她带给了自己有生难忘的体验。 哪怕后来从外边找了各种妹子,却始终没一个如梅小姐的。 想到这,他打开柜子,取出了盈雪遗留的衣物…… …… 晚上。 余则成疲惫的回到家。 翠平做的很简单。 一碟青椒炒蛋,一盘香肠,一碟咸菜。 配的是馒头、小米粥。 “现在市面上的好东西可不好抢了。 “我今天去粮食,好多女的拖家带口,买不到粮都在哭。 “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卖的吗? “有美金、黄金的优先买,不用排队就能买现成的。 “没黄金,银元也能买。 “拿麻袋装法币的,人家也不赶你,就让你排着。 “那队能排的两里路长。 “就这还不算,动不动他们就喊没粮了,故意磨人呢。 “有的人排了三天都没买到粮。 “哎,再这么下去,老百姓连口稀的都喝不上了,咱们还顿顿馒头,家里囤了好几袋面粉,我想想都觉的难受。” 翠平给他拿了筷子,坐下说道。 “国内到处抓壮丁,田也没人种了。 “这么多人要吃饭。 “眼下粮食全靠援助、进口,国府又要优先部队、政府补给,老百姓是难啊。 “不过这不是你我能改变的。 “你也别难受。 “咱们把任务完成,等红旗插遍了全国,到时候大家安居乐业,老百姓人人有闲田,再把工业搞起来,就会慢慢好起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