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就喜欢嫂子这股爽快劲,车在外边,走吧。” 李涯大喜,一摆手。 几个行动队员围住翠平,往外边走去。 只要翠平上了车,饶是她是穆桂英、孙二娘再生,李涯也能扒了她一层皮,不怕她不招供。 出了巷子,李涯刚要推翠平上车。 耳边就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: “翠平?” 李涯转头一看,站长太太梅秋菊和陆桥山的太太李桂芬两人就在不远处。 “该死!” 他暗骂了一句。 “师娘,嫂子,你们怎么来了?”李涯向两人问好。 “我和桂芬过来扯点布。 “翠平,这,这怎么回事?咋一个个鼻青脸肿的。” 梅秋菊指着那些挨揍的行动队员道。 李涯嘬着腮帮子,心虚的转头看向了另一边。 “梅姐。 “没事,李队长找我有点公事,问几句就回来了。”翠平笑道。 “公事啊。 “那行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 “李涯,问完了,就赶紧让翠平回来,我和桂芬还等着她一快搓麻呢。” 梅秋菊笑着吩咐了一句。 “师娘放心。”李涯笑着欠了欠身。 “翠平,等你啊。” 李桂芬挥了挥手,与梅秋菊快步而去。 “余太太,上车吧。”李涯抬手道。 翠平知道,这事稳了。 她一头钻进了汽车。 李涯一甩头,两个持枪的队员一左一右跟上了车,把翠平夹在了中间。 “队长。 “咋整,还带小屋吗?”高原问道。 “带个屁。 “让站长太太和陆太太瞧见了,就她们那嘴,还不嚷的全世界都知道。 “真特么倒了八辈子血霉,太寸了。” 李涯一拳砸在车身上,恼火极了。 “那……那咋办? “人都抓了,不审,她肯定得连夜跑路,再想找到她就难了。” 高原扭了扭依旧酸疼的脖子,呲牙咧嘴的嗦着气道。 “是啊。 “暗审不成,那就只能明着来了。 “没事,我有证据。 “她赖不掉。 “带回站里! “我还不信治不了她了。” 李涯大手一挥,吩咐道。 到了站里。 他直接把翠平带入了刑讯室。 “宝兴,啥也别说,先上刑。”李涯吩咐。 “我看谁敢。 “李涯,你要敢对老娘无故动刑,看老余宰不宰了你!” 翠平大叫道。 然后,她怒目环视几个刑讯员: “瞪大你们的狗眼,谁敢碰我一下试试。” 卢宝兴又不傻。 刑讯员有规矩,只要是长官的命令,尤其是站长的令,哪怕是刑讯亲爹也不许眨下眉头。 但老五死了后,大家心里都有数。 时代已经变了。 戴老板西去,老规矩得改改。 现在是人情社会,酷吏已经没有生存空间,做人不聪明,迟早得挨刀子。 “李队长,这是保密局的家属。 “要不您请示下站长?” 卢宝兴倒不是顾忌余则成,只是这一家子和洪秘书关系很近。 他私下跟洪秘书不错,也受了很多恩惠。 这没来由一上来就动刑,明显是公报私仇。 自己动手,那不是被人当枪使,傻吗? “你们刑讯室现在都这么办事的吗? “马奎在时,连市参议院都能抓进来动刑,老五那套规矩到你这咋就不行了呢?” 李涯很不满的瞪着他道。 “刑讯员首要是效忠领袖,效忠长官,这也是戴老板订的规矩。 “这可是余主任的太太。 “没有站长签发的命令,属下真不敢动刑。 “您还是请示下站长吧,别让属下为难。” 卢宝兴哈腰赔笑道。 “宝兴。 “你最好祈祷站长能干一辈子。” 李涯拍了拍他的肩膀,冷哼一声走了出去。 卢宝兴无语的耸了耸肩。 站长要不干了。 他就给洪智有当保镖,当门卫去。 玛德,就不看你脸色,咋嘀。 狗东西! 他暗骂了一句,抬手示意其他两个刑讯员退出去,然后一改冷酷、嗜血之态,笑盈盈的走到了翠平跟前。 “瞅啥?”翠平瞪着他道。 “师姐,您喝水吗?”卢宝兴问。 “谁是你师姐,瞎攀啥关系呢?”翠平没好气道。 她对这些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没有一点好感,恨不得扒了这帮孙子的皮。 “我上次在街上,见洪秘书就这么喊你的。”他小声道。 “洪秘书能喊,你也能喊?”翠平道。 “我、洪秘书不是外人,你就把这当你家,你放心真要动刑,我保证你只受皮外伤,不会伤筋动骨。 “老五亲传的手艺。” 他小声道。 翠平斜眼看着他,撇了撇嘴没搭理他。 …… 副站长室。 余则成的免职文书还没下来,门口牌子依旧挂着副站长牌。 陆桥山眼神蔑然的撇了撇嘴,快步走了进来: “老余,怎么还在这坐着呢?” “老陆,是……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余则成问道。 “你太太让李涯给抓了。 “就是不久前,你嫂子和站长夫人亲自看见的,刚刚我的人在楼道,亲眼看见李涯把她带刑讯室去了。 “你再不快点,就李涯那小人德行,只怕这会儿都上电了。” 陆桥山急切道。 “啊。 “这个李涯,又是抽哪门子疯。 “老陆,谢谢啊。 “我这就去刑讯室。” 余则成从抽屉里拿出枪,上了膛往腰间一别就要出门。 “哎,哎。 “你干嘛?别冲动。 “枪一放,那就是一尸三命。 “你先消消气,找站长去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