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喝酒。” 洪智有给他倒了一杯。 韩敬山很不是滋味的拿了起来,又是一口干了。 “我听说韩将军酒量惊人。 “服务生,拿瓶伏特加来。” 洪智有吩咐了一句。 “老韩,有句话叫敬酒不喝喝罚酒。 “既然是罚酒。 “就得按我的规矩来。 “请吧。” 洪智有拿起伏特加,给韩敬山倒满了。 “好。 “我认栽。” 韩敬山直接拿起酒瓶,一口吹了个底朝天。 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他站起身道。 “不急。 “再来一瓶。” 洪智有道。 服务生又开了一瓶。 韩敬山拿起喝了一半,实在喝不下去了,面红如血的瞪着洪智有。 “喝。”洪智有眼神一冷,语气如冰道。 韩敬山咬牙,又干了一瓶。 此时,他的胃部像火烧一般,血管仿佛要爆炸,脑袋像是有乱鼓在锤。 “很好。 “喝了这瓶,你就可以走了。” 洪智有笑了笑,一抬手服务生又开了一瓶。 “洪先生,说好的,不要老韩的命。 “您向来一言九鼎,不会食言吧。” 向潜见韩敬山扶着桌子已经快站不稳了,连忙扶住他,说起情来。 “把你的脑袋从脚后跟里拿出来好好想想。 “如果一个人要杀你全家,你会跟他讲信用吗?” 洪智有冷眼看着向潜。 “这!”向潜登时哑口无言。 韩敬山刚刚实在太狂了。 “他,他是开玩笑的。”向潜很虚的赔了个笑脸。 “信不信,我把你从窗子里丢出去?”洪智有直勾勾盯着他,灿笑了起来。 “洪先生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向潜尬笑了一声,不敢再言语。 “喝。”洪智有指着韩敬山。 “喝就喝。” 韩敬山推开向潜,拿起酒瓶咕咚一气灌了下去,摇摇晃晃的指着洪智有道: “我,我可以走了吗?” “请。” 洪智有抬手道。 “洪先生,告辞。” 向潜搀扶着他,赶紧下楼而去。 “洪发会是不是完了?”葛量洪站在窗口,目送汽车远去。 “可能会解体吧,但不会完。 “只要你们洋人一天赖着不走,没有洪发会,也会有其他的会。” 洪智有道。 “我走不走的以后再说。 “仗打完了,你赶紧让那帮人走吧。” 葛量洪有些不安的说道。 “放心,他们会走的。”洪智有道。 十一点五十分。 李辉集合队伍。 受伤两人,缴获枪支九百。 毕竟是帮派,红票突击连冲到脸上了,很多人连枪都没来得及拿就被突了。 打死几个后,大部分人一窝蜂散了。 “同志们,该撤了。”李辉道。 “团长,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。”一个营长刚想说话,李辉抬手制止了。 “我知道你们很想拿回咱们的领土。 “但绝不是现在。 “这也不是黄司令给咱们的任务。 “我们今天能来,日后就能来。 “总有一天我们会上岗,他们会下岗。 “听令,撤离,登船。” 李辉看着手下那一双双鹰狼般的瞳孔,正然下令。 “是!” 营长痛声领命。 士兵们用力踩着这片梦寐以求的土壤,终是上了货轮。 伴随着汽笛不甘的嘶鸣。 渐渐远去。 “他们会回来的。” 吴敬中站在远处,沉声道。 “爸,英美一家,不见得吧。”吴蕊蕊道。 “洋人? “他们打不了硬仗,等着吧。” 吴敬中说完,在孙成搀扶下上了汽车。 元朗大街上。 一辆辆汽车驶过。 上边装满了尸体。 其中就有老三和麻子张。 从路边小弟瑟瑟发抖的眼神中,韩敬山知道,属于自己的时代结束了。 回到凌云寺的住处。 疲惫、耻辱,无数痛苦的情绪夹杂着。 韩敬山的心跳愈发加快。 他的头痛到快要炸裂。 以至于只能在地上打滚。 突然。 他只觉眼前一黑,一头栽在地上,口吐白沫抽搐了起来。 一代枭雄韩敬山,卒! 翌日。 香岛头版头条。 港府昨晚扫黑,一举抓获、击毙洪发会多名头目。 紧接着的新闻: 洪发会头目韩敬山,突然脑溢血,猝死于凌云寺。 一个月后。 曾经不可一世的洪发会,没有了诸位元老龙头,立即成了一盘散沙各自为政,再也难以聚沙成塔,成为威胁港府、洪岛的势力。 年底。 洪智有花费了一千万美金在香岛举办了一场盛大婚礼。 麦克阿瑟不顾红票大军已入半岛,临时从战场抽身来参加婚礼。 各大地区英属、法属总督。 包括英伦、法兰西王室成员等,纷纷应邀而来。 湾岛派来了俞济时为代表。 大陆出于对洪智有保护,仅以荣斌为代表。 一时间,这场婚礼在蕊蕊已经怀上二胎背景下,隆重举行。 时间如白驹过隙。 1951年,4月11日。 麦克阿瑟突然被解职。 1951年9月23。 洪智有的儿子出生。 吴敬中取名:洪守业。 这一年肖国华的女儿肖朵儿,7岁。 1953年7月。 半岛战争结束,十七国盟军惨败。 华夏雄师威震世界。 此次作战,大陆一拳打出了铁脊梁,令整个西方世界一片哗然。 此战过后,委座、建丰反攻之心立死。 麦克阿瑟亲飞香岛,向洪智有致歉。 洪智有留麦克阿瑟在洪岛,看了七个晚上的烟花秀。 随着麦克阿瑟与盟军的瓦解。 洪智有在亚太的职务取消,真正成了无官一身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