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啊哟,是我,是来……”陎传薪痛得话也说不下去。 “怎会是你!”翡多望着没入半截的剑刃,瞳孔一缩。 “没什么,怕你有危险……回来找……你。”陎传薪仿佛没被刺穿,凄然一笑。 “你不逃命,跑来这里做什么?”翡多不知是否该拔刀。 “就是担心你,看到你没事,我很开……啊!”陎传薪发出了一声惨叫,有两只枪头自出胸口透出。 陎传薪兔起鹘落,瞬间斩杀一将,着实吓了鳞军一跳,进攻为之一滞,但发现只是一个人时,便又有十多名鳞军将士冲上来,率先赶到的两尾看到背向外堵着洞口的陎传薪,上前自刺一枪。 洞中,翡多刺伤陎传薪,不知做何反应,就眼睁睁看着陎传薪被两支长枪从后刺穿,枪尖透出胸口。 翡多心中愤怒,懊悔,伤感,不甘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,怎会这样! 他娘干的,自己干的什么事,伤了人不说,竟还拿来当肉盾。 “快走……”陎传薪腰一沉,手撑洞壁,发出最后的呐喊:“这里由我挡着……” 胸口再破,另有两件长枪的枪尖穿出,陎传薪的声音嘎然而止,脑袋缓缓垂下,似很不甘,想抬起再多看翡多一眼,身体硬撑着没有倒下。 “陎传薪!”翡多心中一阵悸动,发出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悲鸣。 洞外,骂声响起:“谁啊,戳不死你!” “你以你谁啊,戳不死啊!滚你的鱼蛋。” 洞中,有很多石笋石幔,石笋如参差犬牙,石幔则如凝固的瀑布,在驭惊鸿火把照明下,显得光怪陆离。面对如此奇景,众人无心欣赏,相反一个个面如死灰,只觉死期已至,难抑心中恐惧。 时不时卷过幽寒之气,好些人的身子都不由瑟瑟发抖,不知是害怕还冻着。 突然,翡多悲鸣传来,在洞中不断回荡,让人听得发憟,好几名卫兵吓得惊慌失措,其中一人绝望地叫道:“我们完了,跑不掉了,赶紧投降吧!” “闭嘴!”驭惊鸿怒瞪他一眼,那人这才安静下来。 翡多将僵硬的陎传薪拖入洞中,扶到一边,拔出剑瞬间斩杀了几尾跟着涌入的鳞军将士。洞口狭窄,鳞军无法大量冲入,更无法结阵,结果被翡多进一个杀一个。 很快,尸体就将洞口堵住,鳞军的进攻也随之暂停。 翡多方有机会查看陎传薪,发现他早已经气绝身亡,心中悲愤交加,带着哭腔道:“你怎么这么傻。既然已经逃走了,为什么还要回来?” “现在怎么办?似乎只有投降一条路了。”又有人惊慌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