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还是劝你忍忍吧。 “关系太硬了。 “不好动! “别内斗了。” 他叹了口气劝道。 “想得美。 “等着吧,我不会放过他的。” 陆桥山脸一沉,立马说道。 “算了,我还有几个文件要批,先走了。”他起身就要走。 “等等,老陆。 “正好你在这,我省的跑一趟了。 “你让电讯处的人把各科室的公务监听拆了。”余则成说道。 “差点忘了。 “你现在负责内部督查。 “拆了好啊。 “某些人就是讨人嫌,搞的电话都没法打。 “走了。” 陆桥山起身走了出去。 …… 接下来几天。 学生、工人纷纷街头集会、游行,反对蒋政府厚颜无耻的辱国通敌行为。 津海站狗特务李涯,更是首当其冲。 激烈的冲突对峙,宪兵不得不在门口设了哨卡,时不时就有士兵鸣枪示警。 不过这场风波持续的时间并不长。 因为……陆桥山出手了。 作为学生问题专家,老陆的手段堪称雷霆、烈火。 他先是向各所大学下达了指令。 凡是哪所学校的学生上街,就处罚该校负责人。 上街学生一律清查户口。 父母是市政军的,一律就地免职、审查。 是商人者,严查税务,并提高税费。不得参与任何世贸、以及政府部门商务往来。 父母是普通百姓的,也没好果子吃。 凡被记录者,一律视为黑户。 几大米粮市场三个月内对其禁售。 起初,还没人当回事。 结果三板斧砍下来,处理了不少人,有些家庭连口粮都没地方买了。 在父母、学校领导的双重压力下,学生再血气方刚,斗天斗地,也不能斗父母。 原本还沸沸扬扬的游行队伍,很快就偃旗息鼓了。 …… 数日后。 郑介民亲临津海。 站长室。 一身军装的陆桥山快步走了进来。 他最近是真忙。 警备司令部、津海站两头跑,忙着处理登记在册的学生。 事多不怕。 对于学生,他向来是从严不从宽,有一个算一个必须处理。 当然规矩也没定死。 愿意签悔过、承诺书的学生,可以恢复家庭人员售粮和免于审查、处理。 一时间,津海站和警备司令部门口全是排着长队的学生和陪同家长。 以至于陆大处长忙的脚打后脑勺,人都瘦了一圈。 “站长,您找……” 一进门,他就看到了郑介民端坐在沙发上。 陆桥山连忙快走两步,正步行礼: “郑次长,您怎么来了。” 郑介民起身上前,伸出手爽朗笑道: “桥山,干的不错,没给我丢脸。 “委座对你这次处理学生抗议活动,那是十分欣慰,十分赞赏,称你为党之利器。 “并在闭门会议上亲口称赞:‘若国府诸君,人人如陆桥山一般经实致用,少些空口白话,多些理论实践,党国大业何愁不成,红票何愁不灭啊。’ “对陆桥山这样的能人、干吏要重赏,重用。 “桥山,你让委座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,是党国功臣啊。” “多谢委座夸奖,效忠领袖,尽职尽责乃份内之事,不敢言功。”陆桥山对着墙上的委座画像恭敬敬礼。 转过头来又向郑介民敬了个礼:“也是长官栽培,桥山才有此大展拳脚的机会。” “嗯。 “党国栽培,个人表现。” 郑介民对他恭敬之态很满意,转头看向吴敬中: “敬中,咋样,我给你找的这个帮手还不错吧?” 吴敬中看着老上司,连忙笑道: “何止是不错。 “简直是学生之砒霜,我之甘霖。” “砒霜?”郑介民微微有些错愕。 “站长说的对,对学生,我就是刽子手,是砒霜!”陆桥山觉的这个评语极为贴切。 “嗯。 “砒霜好啊,你要能把红票在学生的温床给摧毁,把这颗毒瘤真正拔掉、毒杀,必然又是奇功一件。 “一直以来,红票借着美佬民主的幌子,煽动学生闹事,令委座与国府各部头疼不已。 “桥山,你这次让委座着着实实惊喜不已啊。 “现在我正式宣布……” 郑介民一摆手,身边的副官立即递上文书。 “陆桥山才德兼备,经实有功,特奖励三等云麾徽章一枚,擢升为上校。” 郑介民洪声念道。 “啪!” 陆桥山正然敬礼。 “桥山啊。 “从现在起,你就是上校处长了。”郑介民亲自给他佩戴上勋章,递上了文书。 “多谢长官。”陆桥山欠身感激道。 “余当奋发,再接再励!”郑介民拍了拍他的肩膀。 “老哥,今天中午吃什么。” 见仪式完成的差不多了,吴敬中问道。 “不在这吃了,还得赶赴回京陵,四平得重新夺回来,何应钦一天三会,不去他又该有意见了。”郑介民叹道。 “那行,我就不耽误您公务了。 “我给嫂子备了些土特产,已经放您车上了,别忘代我向嫂子请安。” 吴敬中笑道。 “有心了。 “敬中你忙吧,桥山,你陪我走几步。” 郑介民满意的摆了摆手,转头看向陆桥山。 出了站。 郑介民背着手道:“刚刚当着吴敬中,我有些话不方便讲。 “你的计划咋样了? “打铁得趁热,如今你已是上校处长,做起事来会更方便。 “要尽快把洪智有的资源吃下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