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一万美金? “你咋不说你是秦始皇。 “要钱没有,你还是杀了他吧。” 洪智有懒的废话,直接撂断了电话。 一个不熟的“爹”。 打来到津海,爷俩还没见过面呢。 一上来就要他放血,这谁受得了? 爱死死去。 根据原身的记忆。 老爹洪旺祖过去在杭城就是个混不吝。 自己这一生如履薄冰,好不容易混到现在这地位,就洪旺祖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德性,指不定就砸他手里了。 “智有,咋了?”老妈何银凤披着衣服,不安问道。 “妈,没事。 “睡觉吧。” 洪智有拔掉电话线,省的没完没了。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。 马奎、红票极有可能借这个“假爹”拉自己下水。 洪智有无意涉险。 想到这,他检查了身上的手雷和枪支,开车去了俱乐部。 天大地大,睡觉最大。 要不明天哪来的精神搞钱,跟太太们打牌。 …… 地下密室。 龙洋公司的襄理赵春城叼着雪茄。 几个凶神恶煞的手下正冲着洪旺祖拳打脚踢。 “赵襄理,那小子把电话挂了。”一个脸上长满麻子的恶汉拿着听筒叫道。 “再打。” 赵春城略显肥胖的脸颊,透着一丝冷意。 “打,打不通。 “电话线拔了。”焦麻子又道。 “老洪,看来伱不值钱啊。 “你儿子连一万美金都舍不得。” 赵春城拍了拍洪旺祖的脸。 “赵襄理,我,我儿子是吴站长的人,有钱,他有钱。 “求求你,别杀我啊。” 洪旺祖磕头如捣蒜,涕泪横流的哀求。 “不杀你?” 赵春城冷笑一声,雪茄火点狠狠杵在他额头: “知道老子是干嘛的吗? “老子是卖酒的,津海最大的洋酒代理商。 “在上沪,我龙洋都是横着走。 “没想到在津海,有人敢挑老子的龙门!” “知道你儿子干了什么好事吗?” 说着,赵春城不解恨的踢了他一脚。 “我,我哪知道。 “我刚来,连他的面也没见过啊。”洪旺祖苦巴着脸,战战兢兢道。 “你儿子勾结洋人、美佬卖贴牌酒。 “现在市政、驻军的洋酒供应全换成了他的斧头牌,把我龙洋的几个品牌挤没了。 “就上一个月,我损失了近万美金的收益。 “你说我能放过你吗?” 赵春城火大道。 “那,那是他的事,你跟他谈。 “你要杀杀他,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,别找我啊。” 洪旺祖一边说,烟瘾犯了,抽抽鼻子像狗一样闻着雪茄烟气解馋。 “你这俩父子可真是绝了。 “儿子不认父。 “父亲不顾儿子死活。 “真不愧是一家人啊。” 赵春城笑了笑,一摆手。 唰! 焦麻子拔出短刀,手起刀落,割掉了洪旺祖的耳朵。 “啊!” 洪旺祖疼的杀猪一般嗷嗷叫。 “别说我不给你机会。 “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联系上你儿子。 “要么赔钱,要么拿你偿命。” 赵春城冰冷吩咐。 “我,我知道。 “我邻居余主任跟我儿子熟,我现在就打电话。” 洪旺祖道。 “打。” 洪旺祖颤抖着拨通了余则成的电话: “余主任,麻烦找下智有,我被人绑架了。” …… 楼上。 余则成正站在窗帘边发愁。 电话响了。 “是洪老爹啊。 “你等等,让我跟那位说说话。 “老兄,你胆子够大啊,绑人绑到军统站头上来了。” 余则成接了电话,与赵春城通话。 “老子不管你是什么统,立即准备带一万美金,一个小时内赶到狮子桥,放在第三个洞孔里。 “见不到钱,别怪老子下狠手。” 赵春城说完,扣断了电话。 “怎么了?”翠平见他面色不对。 “洪秘书他爹被人绑了。 “哎,真是多事之秋啊。” 余则成叹了一声,拨打起号码。 连打了好几家俱乐部的前台,终于问到了洪智有的去处: “麻烦帮我接一下洪秘书。” “智有,你爹被人绑架了,对方要一万美金。” 余则成话没说完,那头就传来洪智有的声音: “给我一万美金,从现在起你是我爹。” “你……” 话音未落,洪智有挂断了电话。 “挂了,要钱没有,要爹随便宰。”余则成摊了摊手道。 “老余,你说这洪秘书是不是钻钱眼里了。 “亲爹,真不要啊。” 翠平一脸的不可思议。 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洪旺祖是啥人。 “干我们这行的,要少沾是非。 “智有在黑白、青红间游走,平头起家,混到今天不容易。 “像洪旺祖这种人,迟早是要闯祸的。 “这种爹,给我,我也不要。” 余则成摇头叹了口气。 “也是。 “上次老洪头一回来就抢何婶的钱,还打她来着。 “我当时就恨不得一脚踢死他。 第(1/3)页